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拍照留影,韩晓涵走到我身边:“我与你照张像吧。”没理由拒绝,我搂住她腰,韩晓涵幸福地靠在我怀里,让夏洁给我们照了张合影。 离开五海,经过箭竹海、熊猫海、草海,到达了当天的最后目的地原始森林。导游让我们结伴而行别走太远,我们惊奇地看着耸如云天的原始树木,脚下踩着深厚柔软的苔藓落叶,鼻子嗅着芬潮湿的空气,耳朵听着松涛与鸟语,身上拂着野林山风,眼中看着林木葱郁,我们好似来到另一个世界,顿时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。 韩晓涵跟在我身后,当我们走到一棵苍天大树下时,韩晓涵猛拉住我到树后,夏洁她们三人正好奇四处张望,猛发现我们不见了,急得大叫,韩晓涵拉我到树,嘴就贴到我嘴上,她饥渴地吻着我,她急促的呼吸刺激着我,一股幽从她嘴里传递,身体的热能迷惑着我。听见夏洁和张丹焦虑地呼叫,我刚想应答,韩晓涵对我摇摇头,她的手摸到我下面,我马上起了反应,韩晓涵羞怯地看看我,快速解开我裤子,她嘴直接含住了我身体,在她嘴的舔触吸允下,我很快射进她嘴里,她擦干净我身体,然后再擦粘在自己唇边的精液,笑笑轻声说:“下次碰到别的孩可别象刚才车上样。” 射出后,我身体爽快了许多。这时又传吏叫声,韩晓涵应答了,然后拉我走过几棵树,她坐下。夏洁、张丹和李媛媛顺着应答声跑过来,夏洁喘着气紧紧抓住我,因着急泪水都快出来了。韩晓涵说:“我脚崴了。”李媛媛扶着韩晓涵,韩晓涵只好假装一瘸一拐走着。张丹松了口气对我说:“可吓死我了,以为你在森林迷路了。” 回酒店,大家用餐后洗完然后因为天下雨只好坐在咖啡厅聊天。聊天,是夏洁和韩晓涵的空间,孩子的话题我也不感兴趣,也就陪着听听,张丹靠在我肩上,她不是那种善于言辞的人,李媛媛应该是能说会道,但她看夏洁和韩晓涵说得热闹,倒有意不怎麽抢风头。 应该说夏洁和韩晓涵旗鼓相当,可能夏洁稍稍占些上风。如果心情好的话,看着两个漂亮孩柔润的小嘴唧唧呱呱说过不停,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。张丹恋恋地看着我,小声说:“我要回去睡觉。”我温柔地说:“好,我带你回房间。”我起身,对韩晓涵、夏洁和李媛媛说:“你们继续聊吧,丹丹困了。我先陪她回去了。”夏洁和韩晓涵同时看着我,我看夏洁是放心的神态,她已经习以为常,韩晓涵则是探询的目光,见我很平静,眼神中没任何意义,也只好作罢。 张丹起身对几人笑笑,挽着我手离开。韩晓涵叹了口气,对夏洁说:“丹丹那柔劲,真不是一般孩子比得了的。他是不是特喜欢丹丹?”夏洁心里不爱听,但还是含笑说:“你问他呀。” 张丹躺在我身边,她小声问:“涵涵喜欢你,你们到甚麽程度了?”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,说:“睡吧。”张丹犹豫了一下,还是继续说她的:“我和小洁都很难受。”我吻吻她:“我们没做甚麽。你总不能让人不表达自己的想吧?”“涵涵太漂亮了,我甚至觉得比小洁都更有魅力。”“有你们俩,我真的很知足了。” 张丹十分温柔地看着我:“我真想生下我们的孩子。”她的话吓我一跳:“丹丹,千万别这麽想,你我都在读书。这样怎麽行。”“只要你喜欢,读不读书我无所谓了。”“那不行,你也得替你父母家人想想是不是?”“看你吓成那样,我不会死缠你的,你说不生就不要呗。” “你想甚麽?”张丹见我不说话轻声问。我轻轻摸摸她腹部:“睡觉吧。” 张丹手摸我下面,不好意思地说:“我最近两天特别想要你。” 当时的我也不懂张丹的身体可不可以,但为了保险,也加上下午韩晓涵也刺激得我身体早没了冲动,我说:“你现在身体不适合,以后再说吧。” 张丹也不坚持,手抚摩着我脸:“可我真想要,过去从来没这种冲动。” “过去跟我都是被迫的啊?”我开玩笑,岔开话题。 “你胡说,我自己也愿意要的。”张丹争辩道。看着张丹那淳朴的样子,让我对她充满了怜爱。 起用完早餐,继续到沟里游玩。直接到则查洼沟,五彩池小巧斑斓让我们欢欣,而宽阔深邃的长海,北侧入口的湖岸有一棵,造型奇特,一侧枝叶横生,另一侧则秃如刀削的独臂老人松让我们惊叹不已。 李泉带我们到附近一家藏民家吃了藏道的藏式饭菜,大家没怎麽吃,但嘻嘻哈哈倒也热闹非常。 饭后我们到扎如沟,游览宝镜崖,欣赏扎如马道,导游带我们参观了正好举行的扎如寺佛事。孩子叫累了,我知道她们是对佛事不感兴趣,于是回到宾馆。 因为假期时间有限,我们于是准备休息一天沿东线回成都。大家用餐各自回房间,夏洁早早就钻进我房间,韩晓涵这次倒是很乖巧,回了她与李媛媛的房间。 十一 生活短歌 49、韩晓涵(下) 可能高原反应和游玩累乏吧,加上前一晚夏洁非每完没了地与我说话嬉闹,第二天中午两点多钟我才醒来。夏洁早起出去了。我起洗漱完毕,出门,她们居然都不在。正在我四处寻找时,见她们笑嘻嘻地从外面进宾馆,夏洁看见我,说:“你醒啦,李泉带我们出去买东西去了。”看着她们手里大包小包,我问:“有甚麽可买的?” 韩晓涵从大袋子里掏出一个藏民的毛帽子,嬉笑着带在我头上,说:“不错,真象藏族同胞。”夏洁和张丹看我模样哈哈大笑。 “你没用餐吧?”韩晓涵笑着,突然问。她把手里的东西塞到李媛媛手上:“媛媛,你把东西带回房间,我陪他吃点东西。” 夏洁和张丹互望一眼只懊丧,她们只顾高兴就没想到这点,只好看着韩晓涵拉我走了。 只我俩在一起,韩晓涵早不嘻嘻哈哈了,她温柔地看着我用餐,偶尔用筷子给我夹些菜,眼睛里有许多的甜。 “你不再吃点?”我问韩晓涵,她轻轻摸摸我的手,柔柔地摇摇头笑笑。她那种充满关爱的眼神让我感到一种温馨。 用完餐,回房间,见夏洁留下便条,说张丹很不舒服她和李媛媛带丹丹到医院去检查检查,并让我放心她们一会儿就回来。韩晓涵见我看完便条不吭声关切地问:“出甚麽事了?”我递给她,韩晓涵看完,走到我身边安慰地抚摸我说:“丹丹刚才出去气就不好,不过放心吧,应富事。”我坐下,说:“她应该告诉我去哪个医院我们好去找她们。” 韩晓涵偎到我怀里,仰头看着我:“别着急,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,不会有事的。”我不语。 韩晓涵眼睛凝视着我,她嘴凑到我嘴唇,我心情烦躁,轻轻吻了她一下,想着怎麽办。韩晓涵温柔地看着我:“别着急,好吗?要有甚麽情况早打电话给你了。”我想也是,稍稍放心一些。她见我舒展了许多,身体往上凑凑,再次吻我,我抱紧她,两人嘴缠绵到一起。 听着她急促的呼吸,刺激了我的冲动,我手触摸到她乳胸,然后摸到她,捏住了她轻轻按压。韩晓涵身体渐渐发热,她的手也伸到我裤子里。两人同时站起,走到边,韩晓涵很快脱光了自己,她躺在上,默默看着我,当我轻轻压到她身上时,她死死搂紧了我,她的身体柔软温暖,年轻丰满的富有弹,我身体变得高昂起来,她也变得热切,她用手导游着我身体,进入毛茸茸的,我顶了进去。在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,她身体因激动而震颤了起来,随着我,只剩下了我俩笨重的身体接触声和重重的呼吸—— 在两人几乎同时身体的颤栗中,她兴奋地轻声尖叫一声,我射进了她体内,两人都汗流浃背地躺着,许久,韩晓涵才趴到我身上用她似乎很干燥的嘴唇亲吻我全身。我坐起,端详抚摸她洁白细腻的大腿,脚趾,这真是我见过的最的一双脚,细长的脚掌,端正的脚趾,没有因穿鞋而任何损坏的脚型,我笑笑,在她脚掌心挠了一下,韩晓涵嘻嘻一乐,缩回脚去,她妩媚地看着我,绯红的脸因兴奋而泛出迷人的光泽。见我还要抓她脚,她推倒我,压到我身上“不嘛,别老看我脚,你只对我脚感兴趣啊?” 看着眼前撒娇娇媚的眼睛,我吻吻她:“我哪儿都有兴趣。”她脸贴在我脸上,长长舒了一口气:“跟你在一起原来是这样快乐。我一分钟都舍不惦开你”她这样一说倒提醒了我,我亲亲她说:“起吧,小洁氦丹该回来了。” “不,我不想离开你。” “起来吧,想想丹丹,见我这样多伤心。”说着,我打她屁股一下,她叹口气,温顺地点点头,起。 等了许久还没张丹她们的消息,正在我急得不知如何怎办好,夏洁和张丹、李媛媛桥进来,我忙上前问:“怎么样?”张丹安慰我:“没事,可能累着了,腰有点酸疼。大夫说没事。”我松了口气,看着夏洁:“怎麽也不打个电话,让我急坏了。” 夏洁笑着说:“打电话才急死你呢,没打电话说明没事呀。”说完,又到我身边吻我一下“是我不好,现在不甚麽事也没有嘛。”这时韩晓涵也收拾完毕过来,到张丹身边询问,见没大事才笑着说:“你们要还不回来他该急得跳楼了。” 张丹感激地看着我,说实话,真让我惭愧。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欢笑。 第二天,我们开始向成都方向回走。过平武县顺道游了王郎自然保护区和平武报恩寺。然后到江油市,简单看了看窦团山,因为要早点赶到韩晓涵的家乡德阳,因此过绵阳市我们没停留,直接窘了德阳。 回到德阳,韩晓涵似乎很兴奋,她让我们一定在德阳住一晚,说实话,我很留恋她的身体,虽然知道回北京可以继续约会,但刚刚体味到的快感和她那妙的身体还想尽快重享。我问夏洁和张丹的意见,她们似乎不便推辞得太绝情,只好同意。 住到酒店,李泉送韩晓涵回家,晚上,韩晓涵父母非要请我们吃饭,盛情难却,我们只好接受。韩晓涵父母显然为宝贝独生儿的归来高兴。韩晓涵的父母显得很年轻,她父母都在政府机关工作,父亲象许多四川人一样健谈好客。也不知韩晓涵给她父母怎样介绍的我,但在座都看得出她父母把我当作了她男朋友。韩晓涵父亲好控劝我喝酒,让我喝得直告饶,韩晓涵一直幸福地看着我和他父亲聊天喝酒,见我实在不行了,才出面对父亲说:“别让他喝了,他确实看上去喝多了。”她笑嘻嘻地指着李泉说:“他反正今天也不开车了,让他多喝点吧。”我感激地对韩晓涵说谢谢。韩晓涵喜孜孜地看着我。夏洁和张丹在这种状态下当然也不便过多表示。 韩晓涵陪我们回酒店。离开时,她说先回家,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游览德阳的风景区。第二天清晨,我醒来,韩晓涵早与夏洁、张丹和李媛媛坐在李媛媛房间说笑聊天,我洗毕过去,韩晓涵素衣素裤,明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我。我们吃了些当地小吃,然后韩晓涵带我们去看德阳的艺术墙,所谓艺术墙是在德阳上旌湖西岸,一处构思独到、设计奇特的石刻艺术景观。韩晓涵又带我们去罗江县看庞统祠墓。下午回到酒店,因为离成都很近了,夏洁她们都想赶回成都,但韩晓涵热情挽留,我们只好决定在德阳再住一晚。 大家在酒店呆着无事只好在德阳市街上闲逛,韩晓涵说带我们到她家看看,夏洁她们嫌打扰推辞,韩晓涵恳切地邀请我去,夏洁笑着对我说:“涵涵如此诚恳,你就代我们去吧。”我实在不好推辞,只好阮泉送我们去她家,由于韩晓涵父母上班还没回家,李泉在她家坐坐就离开了。 李泉刚一离开,韩晓涵就扑到我怀里,热情的吻我,在她的亲吻中,我们很快进入到状态,我和韩晓涵在她闺房上一次又一次,直到我实在无再硬起为止。其实我内心多少有些紧张,很怕她父母突然回来尴尬。 我觉得韩晓涵父母快下班回家了,催她带我回酒店,而我揩晓涵的意思恰好是想等她父母回来与我见面,最后见我实在坚持要走,她只好无奈地带我回酒店。我看夏洁和张丹很是无聊,夏洁、张丹、李媛媛和李泉在一块玩扑克牌,见我回来,夏洁和张丹才高兴些。 第二天,当我们告别韩晓涵和她父母时,我见韩晓涵眼中湿润了,她除了挥手再见一句话都说不出,车驶很远了,还见她那身着白衣裙的身影呆呆站在那里挥着手。 回到成都,我们送李媛媛坐上去重庆的大巴,她还要到重庆该乘游轮才能回家。大家约好回北京见。 回到北京,让学徐青带张丹去医院做了人流手术。张丹在家静养,身体刚好恢复时,新的一学年开始了。我心中一直渴恋着韩晓涵的身影。 上学后第一星期的某天,我正好学院上大课,回家晚一些,四点多钟我回到家,见夏洁和张丹都在家,我笑着问:“怎麽今天集体逃课啊?”张丹笑笑也没多说甚麽,拿过我的鞋来蹲下默默替我换上。夏洁给我倒了杯水。我觉得有点奇怪,笑着看看她们:“搞甚麽鬼呀?” 夏洁和张丹不言语,一坐一右坐在我两边,我感到有甚麽事情不叮我问张丹:“出甚麽事了?”张丹哇地趴在我怀里哭起来。我紧张地看着夏洁,夏洁也是泪流满面,我抓住夏洁的肩膀,问:“到底出甚麽事了?” 夏洁哽咽着抚摸我:“你千万别难过?” “究竟出什么事了?”我大声嚷着,声音有些发颤。 “涵涵死了。”还是张丹哭着告诉我。 “甚麽?涵涵?死了?”我觉得好象内心一阵刺痛,似乎韩晓涵的笑脸出现在我眼前,她是那样青丽健康,怎麽会死呢,我还准备周末去她学校找她呢。 “那是十天前的事了。涵涵非要提前回北京,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,被一辆迎面而来的摩托车撞成重伤,刚私医院她就。”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,张丹抚摸我颤抖的手,我的声音沙哑了:“你们怎麽知道的?”想到韩晓涵那失去爱伤心绝的父母,我难受得无接受这样的噩耗。 夏洁哽咽着说:“媛媛今天到我们学校告诉了我这个消息。”说着,她站起到书房,一会儿拇一个厚厚的日记本“媛媛让我把这个交给你,是她父母寄给她的。” 这是一个漂亮的日记本,硬硬的封面有一个长着翅膀飞翔的小天使,下面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:献给XXX,我们的爱情故事。日记本旁边有一把小巧的小锁,一把钥匙插在锁孔。 我觉得口干舌躁,端起茶杯,将杯中水一饮而尽。夏洁默默又给我续满水,我定定神,打开锁,翻开第一页,写着:将我们的故事专门写在一个日记本上,作为以后我们爱情的记录。看来是韩晓涵记完日记,回家后又专门誊写在这个日记本。我怀着颤动的心翻开第一篇日记—— X年X月X日 上帝告诉我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,一个注定我终生难忘的好的日子,因为今天上帝把他分派给了我。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,我觉得我心灵的天窗秘升起了灿烂的阳光。他就是我降生后就一直在寻找的人啊—— 可他是谁呢,他为什么看都不看我一眼呢? 那两个漂亮的孩子又是谁呢? 她们的每一个笑声都象尖刀一样刺进我心藏,他看她们的每一个温柔的眼光都让我流血。 难道上帝给我幸福的同时还要给我更多的磨难? 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此清高孤傲的我居然会象一个傻孩样跟着他们走,毫无理跟着,可这都是上苍的安排啊,周围那麽多人,他居然会选择我帮他们照相,虽然我多想镜头中他的身边是我,但他也对我温柔地笑了,为了这个微笑,我已不在乎他身边是谁了。 可为甚麽还是如此焦虑不安呢? X年X月X日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居然能得到他的邀请一块去九寨沟,哦,九寨沟,因为有你而使我的生活增加丽—— 夏洁和张丹与他的亲昵让我吃惊,也让我难受,也让我嫉妒得发狂。我从没想过我自己内心有如此阴暗的一面,可我真的希望夏洁和张丹突然从世界上消失啊。 我能得到他的爱吗?他已经把上帝赐给我们俩的爱分散了两块给了别人,他还能有爱吗?我可能将爱汇集到一起吗? 从他的眼神我看得出他对我的关注,我甚至觉得他喜欢上我,但看见他们坐在我前面亲密说笑,我真希望车坠入万丈深渊,让我们同归于尽,拜托上帝最好让我和他活着。 X年X月X日 又听到她们愉悦的笑声,我用沉默来表达对他的抗议。可他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沉默啊! 我快被他们逼疯了,我只能告诉媛媛来排泄我的苦闷,我希望她帮助我,我一定要得到他,无论采取甚麽手段,媛媛说我疯了,我是疯了,真的很疯。 我数着记下了,四个小时,他对她们笑了一百三十四次,而对我才笑了五次,我要他以后加倍补偿。 这车简直象牢笼,让我倍受煎熬。 张丹终于被高山打倒了,夏洁也被海拔征服了,我很高兴,几天来第一次如此开心,我必须得坚持住,我不沉默了,唱起了最开心的歌曲,可看着他那样关心她们的神态,我知道我高兴不起来了,他太让我失望,他叫我绝望。我只想哭。 我没有心思再写下去,我觉得我自己也被打倒了,肯定不是高山或海拔,而是被他冷酷的心。知不知道我恨透你了,如果有一天,我让你看到这段记录,你一定要答应接受我的处罚,好不好? 如果真有那一天,让我受你任何处罚我也认啊。 X年X月X日 今天值得庆贺,他居然当着夏洁和张丹的面,称赞我,夸我,看着张丹不高兴的样子,看着夏洁酸溜溜的样子,我觉得我也开始磨刀了,至少我没流血了。 可是我真比不了夏洁的漂亮和张丹的温柔,我很难受。上帝为甚麽让她们配合得如此和谐啊,真不公平。 在酒吧聊天,他看了我四十三次,只看了张丹二十八次,看了夏洁三十二次,感谢上帝。 我明天必须要反击了。 X年X月X日 原来他也是如此不堪一击,看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是撒娇耍赖,这点以后得谨访别人使用。切记,切记! 我从来没想到我的情感如此脆弱,我会是如此缺乏理的人,他吻我我居然激动得身体会发颤,从来没有过的经历,难道这就是爱情?那我以前的是甚麽?不过那是一种多麽好的感觉啊。如果此生能天天有这种感觉,我何所求。 我真恨我自己,为什么如此没出息,一直想着他,想着他的吻,想着他的拥抱,想着他的抚摸,想着他的一切。他知不知道我希望留在他身边啊,我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他调动了,我每一滴血都在燃烧,我每一丝呼吸都在呼唤,我每一个眼神都在哀求啊,可他不理我,可恨夏洁,可恨,可恨,居然当我面对他亲热气我,居然呆在他怀里不走逼我走,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他没与你们分开,如果不是因为怕他生气,如果不是怕他为难,我真恨不得——唉,我知足吧,现在恐怕更难受的是夏洁了。 X年X月X日 为我自己欢呼吧。我终于可以让自己舒畅了。我终于取代夏洁坐到他身边,我终于可以亲昵他,可以撒娇,可以自由说话,可以自如地挥洒我的刀了。 我为自己的勇敢骄傲,我可以勇敢的面对他,让他身体暴露在我眼前,我终于让他的身体与我接触在一起。 如果某天我能与你在一起,你要明白,你是第一个我愿意用嘴来做的男人,也是唯一的。但我比不了张丹,能在众目之下温柔地为你穿鞋袜,那种自然、柔情、坦荡,让我嫉妒。可恨的是你居然那样心安理得,如果你就要这样的朋友,我比不了,我也不允许别人比我还让你高兴。 X年X月X日 这是我必须牢记的日子,我们第一次。当他身体进入我的那一瞬间,我明白了他确实就是我一生追求的男人。他让我激动,他让我感受到做人的快乐,他让我感受到甚麽是人间最好的享受,他让我感受到的快乐和灵魂的震颤。但我的恐惧更甚,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了,我知道我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,如果他不要我,那就是我的末日。 我是多麽痛苦啊,难道我也要象夏洁和张丹一样承认现实吗,我不可能改变他,我没有那样大的力量独自拥有他,我真必须让出他的部分爱吗?我不甘心啊。 多麽快乐又是多麽痛苦! X年X月X日 我觉得我的心又在流血。我只能默认与夏洁和张丹共有他了。我变得胆小谨慎,我怕他生气,我怕他不喜欢我,我还要比夏洁和张丹更温柔,我还要低三下四哄夏洁和张丹高兴,还是过去的韩晓涵吗?过去的韩晓涵已经死了。 可我真愿意做现在的韩晓涵,能让他高兴我也高兴,他的夸奖能让我兴奋半天,他的吻能使我激动万分。为了他,我愿意做张丹做的一切,我愿意做一切。 我真高兴,他夸奖我的脚丽,这是我比夏洁和张丹强的,我也知道他喜欢我的,喜欢我的身体,我求上帝保留我现在他喜欢的这一切。 如果你以后看到这些文字,明白我是真心希望你高兴。 X年X月X日 他今天有点闷闷不乐,是不是晚上夏洁惹他不高兴了? 我是不是骨子里是荡的啊,为甚麽总想着与他?总想着引起他注意让他要我?今天问意露着他喜欢的脚让他看,也没引起他注意,其实我的大腿是我自己最满意的,他为甚麽不喜欢,当然,夏洁的大腿也好看,又是夏洁。我只希望今天能抽空单独与他呆一起,我希望他抱我,亲我,与我。 可他为什没高兴呢,是不是张丹的事还让他烦心?明天问问张丹。 X年X月X日 我告诉父母他是我男朋友,父母象我一样满意,不管怎样,他跟我父母还算合荡,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。吃饭时,我觉得他看我的眼光比过去更多的柔情,真让我陶醉。 X年X月X日 还是小孩时就梦想以后与自己相爱的人在我的上,今天他真的与我在家里的上了,梦想成真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。 而且我觉得他比平时兴奋得多,上帝给予我的太多了。可是欢乐被他明天的离开带走了,我是不是明天跟他一起走了?想想可怜的父母,我很矛盾。 X年X月X日 我有不详的预感,总觉得他的离去将带走我永远的欢乐。 在他上车的一刹那,我为甚麽会有永别的感觉呢?那种悲伤让我无平静地向他道别,我感到我整个身体和全部精神都处在悲伤之中,回钾上门我大哭,父母从来没见过我这样,我自己也无控制这种悲伤,—— X年X月X日 在家度日如年,我知道对不起生育养育我的父母,可我实在想念他。 我的充满渴求,我的灵魂早飞出我的脑子,我的热情已汇集成全部的思念,只有记忆还能带给我一丝暂时的安慰。 不知道他现在做甚麽,是亲吻着夏洁还是温柔地抱着张丹?我心如刀绞。在他脑海深处是不是闪过一丝我的影象呢。她们是不是会偶尔提到我让他想到我呢? X年X月X日 想念如同流动的血液,我算是完全被他给毁了,我甚麽都没兴趣,甚至不想吃不想喝,我怎麽办?怎麽办?—— X年X月X日 如果再不见到他我一定会疯的,不管夏洁和张丹怎样待我,我必须到北京见他,一刻也不能等,爸爸妈妈,你们责骂不肖的儿吧,因为我的生命中现在只有他。 我终于买了明天去北京的车票,爸爸妈妈,为我祝福吧。 希望我的闯入不会让他不高兴,别的人别的事我不在乎了。 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,我的心都好象飞了起来,第一次对父母露出了欢欣的笑容,我知道我自己是没救了,只有他能救我。 也许我下次记录的会是喜悦的文字,至少我又可以记录他了,我论是骂我打我,至少我要死缠在他身边,想到此真让我兴奋—— 短短的十来天,韩晓涵居然记录了她与我在一起的过程、感受厚厚的一本,只记得那天看完日记已经是晚上九点了。我心已经没有了更多空间容纳别的东西,只有深深的震撼。 夏洁和张丹见我看完,静静地看着我,我知道是自己害死了韩晓涵,一个风华正茂的漂亮孩,我觉得对不起她,更对不起她父母。但我无论怎样都无弥补韩晓涵的生命和给予她生命的父母。 夏洁收起日记本,并将小锁锁上,将钥匙递给我,我将钥匙扔到窗外的草丛中,因为韩晓涵的丽和爱已融入我的心,我用不着再看那些让我心悸的文字。张丹小声问我是否吃点东西,我看着她恳切的目光点点头,我必须珍惜夏洁和张丹的爱,不能让她们再象韩晓涵一样受伤害。 十一 生活短歌 50、小彩莲(上) 我在港的司机张耘滔跟随我五年了。张先生四十来岁,原来在一极司给老板开车,因该公司被我们收购,他原来的老板准备移居国前,向我推荐了他。公司人员调查了解了他,认为他稳重,格平和,驾车技术好,同意试用,跟了半年,我觉迪张不错,于是留用了他。平时我叫他老张。 老张其实是一个很活跃的人,但在我面前总是沉默寡言,他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说出他看到了甚麽,或者听到了甚麽,我最欣赏他的首先是忠诚,然后善解人意,最后才是车技。偶尔有次聊天,我问老张,才知道其实他父亲的祖籍应该是广东汕头,他在港出生老家一次都没回去过。我笑着说甚麽时间我不在港时,他可以抽时间去广东看看,而且还有四个司机可以暂替他,他谢谢我,表示以后有时间会考虑的。 我印象中我在港期间老张很少请假,也从来没主动与我说过话,更别说求我办事了。 有一天,我带阿娴到澳门参加一个聚会,阿娴刚上车,猛想起拉了甚麽,于是重回房间取。老张给阿娴打开车门后,看着我说:“先生,我想求您一件事。”我诧异地看着老张,第一次听他求我办事,我笑问甚麽事。老张不好意思地告诉我。原来老张有一个父辈世交的儿子柯庆良,两人关系历儡好,柯庆良有恩于老张,对老张一家平时诸多关照,老张始终觉得无回报,柯庆良有两个儿,都是阿娴的忠实崇拜者,老张想要一张阿娴的签名照。我听完,觉得不是甚麽大事,但不知演艺界有不有甚麽规矩,于是对老张说:“等会阿娴来了,你向他索要一张就是了。” 一会儿,阿娴匆匆赶回,抱歉地对我笑笑:“对不起,让你久等了。”我笑着说:“老张希望要一张你的签名照。”“老张?”阿娴吃惊地看看我,“司机老张?”她恐怕误会了,以为老张也是她影茫老张,阿娴是熟悉的,因为阿娴与我幽会老张常常送她回寓所或接他。我说:“老张替他一个朋友的儿要的。”阿娴松了口气,哧哧笑着,也无不得意:“我还以为老张也是我影迷呢。”阿娴说着打开车里的防挡玻璃,对驾车的老张说:“张先生,我手头没带照片,过两天给你行吗?”老张感激地说:“谢谢阿娴。”阿娴关上玻璃,温柔地偎到我怀里,我笑着问:“你是不是也给我一张呀?”阿娴嘻嘻推我一下:“你又不崇拜我,我不给。”说完又紧紧贴着我,仰头看着我,甜甜地说:“我人都给你了,要照片干甚麽?”两人嬉闹说笑,不多说。 过了几个月,有一天我问老张:“阿娴给你照片了吗?”老张知道我与阿娴,芝及其他友的关系。老张笑着回答给了。“小孩子们喜欢吗?”我问老张,老张感叹道:“阿娴的签名照比我每次送别甚麽贵重礼品去,更让孩子们高兴,我朋友也非常高兴,真的谢谢您了。”“别客气,都是自己人,你不也总帮助阿娴嘛。” 有一次在体育馆举行晚会,阿娴让我去捧场,并给了老张几张晚会票。晚会结束,我从贵宾道回私人停车门口,见老张正与一对夫和两个孩子说笑,但因为光线缘故,我也炕清相貌。见我出来,他马上向朋友挥手道别,将车开到我身边,他下车为我打开车门。我上车笑问:“那就是你的朋友柯先生?”老张兴奋地说:“是的,先生,他们真的很高兴。” 在一个酒会上,一位中年绅士笑着向我打问好,我实在不记得在何处认识,中年人笑着说:“我是阿滔的朋友。”我这才明白他就是老张的朋友柯庆良先生。两人握手坐下,我问柯先生从事那个行业,柯庆良告诉我,他从印尼来港定居,目前在与一贱公司合股开设一家设计公司,在港从事专业建筑设计。两人泛泛交谈了一会儿,我因为有其他朋友过来,柯庆良就告辞离开了。 过了几天,我告诉老张我见到了他的朋友柯庆良先生,老张笑着说他听柯先生说过。同时介绍柯庆良毕业于国一个大学,目前也算是有名的建筑设计师,港的许多名建筑他都参与设计,最后,老张说:“阿良还说甚麽时间请您去他府上做客呢。”我礼貌地表示谢谢。毕竟我不可能与柯有甚麽业务和个人关系发展的必要。 一天我应邀到港大学,进行每年例行的捐款活动。出来见老张正与一个漂亮的学生说笑,见我出来,老张忙给我介绍:“这是阿良的儿柯彩珠。”同时也介绍了我。柯彩珠大概一米六四左右,纯纯的样子,柔柔的眼睛,柯彩珠略羞涩地向我问好,然后对老张说:“阿叔,有时间去家里玩吧,我走了。” 上车后我问老张,柯彩珠怎麽在这里。老张告诉我柯庆良两个儿,大儿柯彩珠今年刚考上港大学,小儿柯彩莲读中学。他告诉我上次阿娴的照片给了彩莲,彩莲欢喜得不得了,还想找时间亲眼见见阿娴呢。我笑着点点头,没多说话。 过了两天,阿娴出一张新专辑CD与影迷歌迷见面会,阿娴非让我去看看,正好阿娴公司老总也说过几次要汇报关于阿娴新发展的投资问题。于是我带上助理去见面会现场,见面会还没开始,也可能正好是周末吧,许多少男少早来到了现场。沸腾热闹的气氛非常感染人,阿娴见我真来了,欣喜万分,拉我到她休息间,絮絮叨叨说过没完。我拍拍她肩,笑着让她少说点,告诉她一会儿有她说的。阿娴说见面会举行完了让我请客吃饭,我因约好芝晚上吃饭,婉言告诉她晚上有安排,阿娴不依不饶要我答应,说必须约她表示庆贺,我只好同意了。 隔着玻璃墙,一个漂亮的孩子吸引了我的目光,她大概十四、五岁,坐在第一排,兴奋地随着大家尖声呼叫或鼓掌。即使在众多的人群中她也显得特别耀眼。她穿着白中学生校服和黑短裙,椭圆形的脸上是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,长长的睫毛随着眼波流动,两片红润的嘴唇因兴奋一闭一张,灯光下两排洁白的牙齿闪闪发光。当舞台上的阿娴邀请下面歌迷上台一起唱歌时,孩子第一个从坐椅上跳起,跑到阿娴身边,说实话,孩站在阿娴身边,如果不是阿娴的气质和成熟,仅从靓丽和清纯而言,阿娴似乎都有些黯然失。 公司老总显然也发现了这个孩,他叫下面工作人员流下孩子的资料。过了一会儿,工作人员回来,我看看简单资料:柯彩莲,14岁,身高一米六三,学生。柯彩莲?我记得这名字好象再哪里听说过,猛然想起,她不就是柯庆良的小儿吗? 在回家的路上,小彩莲那活泼清纯的模样始终在脑海徘徊。我对老张说:“老张,告诉柯先生,我近期去他府上拜访拜访。”老张高兴的应诺。 一个星期天,事先与柯庆良先生约好,我如约来到柯庆良家。他的房间不算太大,但难得是独门独院,寓所后面有一块大的草坪,看来柯先生也算是同业中的佼佼者了。柯太太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华裔后代,一个端庄贤惠的知识,老张不并于与我同时出席这种聚会,因而他送完我就向柯庆良告辞,约好钟点来接我,柯庆良理解我们这种雇佣关系,也没深留她。 柯庆良对我能应约非常高兴,但我看得出更高兴的还有一人,那就是柯彩珠,听说彩莲去同学家玩去了,让我内心多少有些失望。好在有彩珠在旁暗送秋波倒也不至于太无趣。 见面无外相互寒暄,柯庆良的意思我很快就明白了,他之所以热切与蔚通当然不是因为老张,而是知道我和李公子将有几个大的建设项目,希望他的公司能为我们作些工作。席间甚麽年轻有为之类的吹捧话听多了,也不太在意。 倒是柯太太聊得随意,她家长里短地问着,我渴珠听得比柯太太都认真,柯太太最后笑着说:“象先生如此英俊事业有成,不知谁家的孩子能幸运成为你太太。”我当然不会傻乎乎告诉她我有朋友,不过心里多少为没见着彩莲而遗憾。我约好回请柯庆良一家,就告辞了。 下一个周末,我约好柯庆良一家到我别墅做客,当他们进来时,首先印入我眼帘的是青活力的小彩莲。我觉得我心里有些阴暗,但小彩莲确实是秀可餐。大家进到客厅,佣人上完茶退下,彩莲兴奋地四处张望,我笑着对彩珠说:“你可以带着彩莲四处走走,随便些。”彩珠早想四处走走,听我说,笑着起身与彩莲进到后面园去了。我虽然与柯庆良聊着,但心里惦记着彩莲。但毕竟是第二次见面,大家都随意了许多。 中午用完餐,柯太太边用餐,边连连感叹:“这麽大别墅,没有一个主人真是遗憾。”彩莲看着我,歪着脑袋问:“听阿叔说上次阿娴的照片是您帮助要的,阿娴是您朋友吗?甚麽时间我能见见她吗?”我笑着说:“有机会安排一下吧。”“甚麽时间?”彩莲倒是一点也不含糊。我犹豫了一下,看着彩莲:“要不等会约约她试试?”“好啊!”彩莲高兴地拍手。 柯庆良说:“对不起,可能我下午还约了人要谈事,下次再约吧。”“不,不,你回去就是。”彩莲对柯庆良说,“反正你对这些也不感兴趣。”柯太太瞪彩莲一眼,我笑着说:“没关系,我没事,到时认张送她回去就是了。”柯庆良说:“真是给你舔麻烦了。”我心想求之不得呢。 柯庆良起身,看看似乎也不想走的彩珠,说:“我们先走吧。”彩珠有点恋恋不舍,但毕竟她不能跟样,只好起身。送别柯庆良夫和彩珠,我刚坐下,彩珠就靠到我身边,着急地说:“你打电话约呀。”看着她那清纯的脸和水汪汪的眼睛,引起我一阵冲动,我当然不会这样搂抱过去,见我看着她,她开始不觉得,突然意识到甚麽,不好意思地离开我一些,小脸羞红了,但还是看着我:“你打电话呀。”她身体散发出处的体,口若幽兰,甜可爱。我定定神,给阿娴挂了一个电话,阿娴听是我电话喜出望外,我问她在哪里,她说在公司,我问她甚麽时间空闲,阿娴高兴地告诉我她随时可以走。我犹豫了一下,告诉她我有个朋友的儿是她的崇拜者,现在在家里想见见她,阿娴一听这事略显失望,等了一会儿,说:“我有时间就过来吧。”我上电话,彩莲关切地看着我:“她怎麽说?”“她说现在定不了,一会儿再说。” 果然阿娴电话打过来,我太了解她和芝了,阿娴笑着问:“生气啦?我逗你玩的,我现在过来吗?”“好啊。”我放下电话,笑着对彩莲说:“她一会儿就过来。”彩莲既高兴又紧张。我看着彩莲,说:“你也想当明星?”“当然,可是我行吗?”彩莲看着我。我内心叹口气,终于没引她,可她身体总惑我,我努力控制住了自己。 彩莲看着我,问:“等会儿阿娴来了我说甚麽呢?”“你怎麽想就怎麽说呗。”彩莲思考着,好象真不知道与自己的偶像在一起说甚麽。“你与她一起说什么?”她问我。我看渴莲,好象心中热情少了许多,但还是耐心地说:“随便吧,你就把她当你就行了。”“我?”彩莲楞了一下“把她当?” 反正没事,问问她的事情吧: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彩莲看看我摇摇头:“她谁都炕上,上学时,也不让她再外面谈朋友。”“是吗?你有不有男朋友?”我笑着问。彩莲脸一红:“我要这样不把我打死才怪呢。而且有甚麽意思呀,看着那些男孩天脏兮兮的”她又凑到我身边小声说:“不过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。”“甚麽?”我看着她觉得好玩。“我喜欢明星XXX。”“是吗,是挺英俊的。”“我不喜欢。”对她喜欢的男星看朗莲没有共识,可不吗,她还是个孩子,没进入青冲动期,当然不可能与思的彩珠一样。我问:“你怎麽知道喜欢XXX?”彩莲嘻嘻一笑,得意地说:“彩珠胸前的项链里挂谁的头像,我就知道那段时间她喜欢谁。” “你要做明星是不是小了点?”我见她越扯越远,笑问。 “怎麽,我都十四岁,马上十五岁了。” 我笑笑:“目前还是专心学习吧,见阿娴只此一次,下不为例,明白了吗?” 彩莲点点头,又急迫地问:“怎么她还不来?” 话落人到。阿娴进门了,渴莲一个小孩子她马上放心了。笑着打招呼,彩莲脸红激动地看着阿娴,阿娴坐下,看渴莲:“这小姑娘挺漂亮的嘛,我怎麽看着眼熟。” “上次老张不是代她向你要过签名照吗?就是给她,彩莲。你当然熟悉了,前不久你搞见面会,她不上去还与你一起唱歌嘛。” “对,对,我想起来了。” 我看着彩莲:“阿娴来了,你怎麽不吭声了?” 彩莲脸一红:“我也不知道说甚麽好,阿娴,演苦不苦呀?” “比你上学读书苦。”阿娴笑了,也许是阿娴这种影迷见多了,没怎麽当回事,但因为彩莲在,她说话又不能太随便。于是问我:“怎麽一星期不与我联系?居然关心起小孩子的事情了?” “我不是小孩子。”彩莲显然不愿阿娴说她是小孩子。 阿娴笑着看渴莲:“是啊,是啊,你是大姑娘了。” 我看着阿娴:“不是太忙就是有活动。这不今天刚有空就约你嘛。” 阿娴起身,走到楼上,自己换了随身带来的室内休闲装,然后下楼来,坐下。彩莲目不转睛地看着阿娴的一举一动。阿娴被看得反而有些不好意思。我看着俏丽的阿娴,再看渴莲,还是得承认阿娴确实要漂亮得多,妩媚得多,小孩子确实太小吧,很难有特殊的魅力。比较至此顿时失去了对彩莲的兴趣,倒是被阿娴脉脉的目弄得冲动。我于是对彩莲说:“阿娴也见了,你也该回家了,是不是?”彩莲看看我,只好不舍地点点头,我叫来了老张,让他送彩莲回家,彩莲走到门口,我叫住她,彩莲以为我留她继续玩,兴奋地看着我,我笑着说:“彩莲,这是我们的小秘密,出去不对别人说在我这里见过阿娴,好不好?”彩莲看看我,又看看阿娴,悄悄问我:“那你告诉我,她是你朋友吗?”吓我一跳,这要传出去我可得不偿失了。我忙小声说:“她是潍司的明星呀,别瞎猜。”“你培养明星啊?”彩莲眼中露出惊喜的光亮,只要她不往朋友方面想说甚麽都没关系,我点点头,只想杜绝她丝毫的乱猜,确实,阿娴从进门起就象在自己家一样,再傻的人也可看出她对这个房间的熟悉。彩莲眼中露出热切的光看着我,我向老张点点头,老张笑呵呵地叫彩莲走。 彩莲问我:“我还能来你这儿玩吗?”我点点头,有些烦了。老张见状,轻轻推拉着彩莲出门。 彩莲和老张出门后,我坐下,阿娴依偎到我怀里,抬头看我:“甚麽时间学会哄小孩了,你对她太热心了吧?不就是老张朋友的孩子吗?”我简单介绍了一下,阿娴看着我,“你会与她父亲交朋友?不会吧,肯定有别的甚麽。”阿娴了解我,柯庆良的确很难与我成为朋友,没道理的。 “你不会对这个小孩有甚麽企图吧?”阿娴从来是想甚麽说甚麽,她警惕地看着我问。她看得出,再过两年,彩莲绝对是天下一流的。她也是十六岁就出道了,也难怪她警惕。 “你以为我自己会亲自从小培养一个明星,费这个神?”我笑道。 阿娴一想确实不符合我的做事作风,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合适。她好象随意地问:“小彩莲家还有甚麽人?” “就父母和一个港大学学习的,怎麽啦?”我根本懒得多想。 阿娴身子一颤,好象明白了甚麽,在她看朗莲不就是两年后的彩莲吗。她抓住我:“我可不许你背着我约会别的孩子啊?” 我笑了:“你以为我看上她?简直莫名其妙。”我确实对彩珠没兴趣。 “是你说的,我可没说,你这是不打自招。” 我亲亲阿娴:“我的阿娴大,有你我还稀罕别的甚麽孩吗?象彩莲她有什么比你好?”她感觉出我是真话,但话不饶人:“渴莲那样,她肯定很漂亮迷人,是不是?” “你觉得一般人能比你漂亮?” “万一她不是一般人呢,我渴莲就不会是一般人。” “你是不是吃小彩莲的醋啊?看她那麽崇拜你,你是她心目中最完的人了,你居然会吃她的醋?” “谁吃她的醋啊。别这麽难听。”阿娴有点不高兴了。 我只好不说话了,毕竟阿娴猜对了一部分,也许我心虚吧。阿娴和好地说:“下次别这样说我,好不好?我听了真的很难过。答应我。” 我笑着说:“今天可是你先瞎猜的。” “你应各白我的,我只有你这样一个男人,真心爱着的男人,我不想失去你。” 她说的是实话,我温柔吻吻她:“我知道,我保证不再说了,行了吧?” 阿娴凑上嘴吻我。 过了几天,老张有天送我回家,打开车门我准备进房间时,老张说:“小彩莲求我几次带她到你这里来玩。”我看着老张:“老张,你知道我不太会哄小孩子玩的,而且她总来也不合适,是不是?”那时彩莲已经失去了对我的吸引。老张点点头:“知道了。” 我印象中又过了几个月吧,秘书阿莹告诉我,一个叫柯庆良的先生约过我几次,问联系不联系,我告诉阿莹再有电话就转给我。一天,柯庆良又打电话,我接过来,柯庆良热情邀请我去他家做客,我本来就是很少到别人家做磕,而且何况不是太有交情,但柯先生的热情确实是真诚的,也不是太好拒绝,我想再去一次吧,彻底了断了。于是同意周末去。 这次是一家四口都在家,彩珠见到我,眼中露出喜悦,彩莲更是恨不得形影不离,到底是小孩子没那麽多顾忌,确实,对小彩莲而言我是太大了,对柯庆良而言,我又算很年轻了。 谈话吃饭过程中,柯庆良夫不断提到彩珠,给我的印象似乎要增加我对彩珠的好感,心一动,柯庆良夫是不是想让彩珠与我交朋友啊。这到让我警觉,我虽然没觉得会与柯庆良成为怎样好的朋友,但他也是有身份的人,而且绝对是值得尊重的人,我可不希望伤害他和他家人。 用完餐,柯太太让彩珠陪我到后院散步,彩莲要跟着,让柯太太给呵斥回房间了。我心里叹口气,还是让彩珠死了心吧,于是与彩珠自然到后面草坪坐下,品着茶聊天。但因为没感觉,不知从何处谈起。 我只好笑着说:“彩珠,我这人不太善于聊天,我都不知道从哪儿说起。” 彩珠脸一红,轻声道:“你在商界赫赫有名,你都不善于聊天,那我更不会了。” 我一想,也是,毕竟彩珠才十七岁,跟她聊天起码不能是同一级别的,细渴珠她还真是一个百分百的,如果不是总见阿娴和芝,我几乎就认为她是我见到的港非常漂亮的孩了。即使与阿娴她们比,彩珠也有她独特魅力一面。见我细看她不语,彩珠低下头,脸因害羞通红。 我尽量轻松一些,笑问:“彩珠平时爱干些甚麽?” “你就叫我彩珠吧。”彩珠平静了些,“听音乐,看小说、,与朋友出去玩。就这样。” “我吗?聚会,健身,旅游。” 既然开头,两人渐渐也聊得有了些内容。彩珠也放开了些,话开始多了起来。但我们谈话刚热烈起来,彩莲溜过来,笑嘻嘻地坐到我身边,彩珠显然很恼火她的打扰,但又不好发脾气,彩莲说:“你们说什么?” “没你的事。”彩珠瞪彩莲一眼。彩莲看着我,悄悄趴在我耳边说:“看朗珠喜欢上你了。” “是吗?”我笑着看着彩莲那漂亮机灵的眼睛。彩莲嘻嘻笑着点点头。透过彩莲薄薄的白裙,隐约可见裙里的乳罩和小圆面包似的。她凑过身体与我说话时裙口露出一条浅浅的乳沟,真是个迷人的小孩。彩珠见彩莲一来就抢了风头,肺都要气炸了,但对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,她又无可奈何。 彩莲两只允称漂亮的腿笔直细腻,嫩嫩的皮肤上可见发青的血管细纹。我对彩珠说:“你这个小真是很可爱。”彩莲听罢,高兴地看着我。彩珠笑笑:“就是不懂事。” “你懂啊?”彩莲白一眼“别以大卖老。” “对可不能这样没礼貌说话。”我对彩莲说。 彩珠笑了:“从小就这样,甚麽都要争个赢,我要不让她,她就会没完。” 彩莲看着彩珠吓唬:“你别再说我啊,再说我可就说你的事了。” “说我甚麽呀?”彩珠笑着嚷,彩莲看着说:“比如带的项链啊,甚麽人的头像啊,写的甚麽东西啊。”彩莲摇头晃脑,彩珠一下脸羞得通红,急得大声叫道:“你敢胡说。我撕烂你嘴。” 彩莲看着我:“看,谁凶啊。”牺哈笑了,看朗莲治理彩珠真是让彩珠一点都没脾气。看着彩珠那娇羞,恼怒的样子,我倒有点喜欢她了。 我装作甚麽都不知道,问彩珠:“项链头像是怎麽回事?”彩莲知道我是故意问,笑嘻嘻地看着彩珠。彩珠不好意思地说:“没甚麽,我也不知道彩莲的意思。” 彩莲笑看我:“我漂亮不漂亮?”我说:“当然漂亮。” “你不是没有朋友吗?让我作你朋友吧,我还能经常见到你。”彩珠躁红了脸,但冲彩莲这间话,早把对彩莲的不满忘得一干二净。 “你小孩子懂甚麽是朋友。”我不正面接她话,平静笑笑。 “不就是象电视中一样两人打打闹闹、哭哭笑笑呗。”看朗莲还总结得挺形象,我看渴珠,彩珠躲开我的眼睛,我逗彩莲:“我同意你未必同意呢。” “谁说我不同意啊。”彩珠一急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。 “彩莲知道甚麽,开玩笑罢了。”我笑着说。 “谁开玩笑呀。”彩珠显然不高兴我的话。我这才觉得与彩珠、彩莲在一块也还有点意思。 “翰,我该走了,与你们两个小孩子聊天还是很愉快的。”我站起身。 “谁是小孩子啊?!”彩珠和彩莲几乎同时嚷起来,看着已起身准备走的我,彩珠跺跺脚,气淋淋地看着我。 我觉得聊得正好,还是逃为上,否则自己就该被套了。 十一 生活短歌 51、小彩莲(中) 一天正在办公室,秘书阿莹进来,问我有一个叫彩珠的要闯到办公室来,问见不见,我心想居然闹到办公室来了,这我可不喜欢,于是让阿莹带彩珠进来。 彩珠一着体恤、长裤,进门就嚷起来:“见你怎麽那麽难啊。跟警察局审问似的。” 我请她坐下,问:“你怎麽找到我的?” “你是大人物啊,难见。”彩珠坐下,还忿忿不已。“谁不知道你们公司,让我两个小时才进来,哼。” “你来干什么?不上课?”我坐下,问她。 彩珠平静了下来,确实,在下面两个小时,搁谁也会心中有气,她看看我:“我回家,顺道,就想看看你,没事,明天又是周末,你不上我家玩玩?彩莲挺想你的。” 那个周末我真约了人谈事,所以我告诉她另找时间,为了使她别太多想,我告诉她我有朋友的。而且最多半年就结婚了。她听傻了,我老实告诉她:“你觉得我可能没朋友吗?所以我上次对你和彩莲说开玩笑,不是骗你的,我不希望伤害你。” “她是谁?在港吗?”她看着我,泪水在她眼眶中闪烁,我必须彻底打破她的希望。我递给她一张纸巾,温贺说:“她现在澳洲,我们相识多年,我俩在北京就认识了。结婚后她可能会来港或国定居。” 彩珠接过纸巾,没擦流下的泪水。只是低着头呜咽。也许年龄大些的缘故,早没有了过去那种和冲动,要在过去见到如此漂亮的孩,不管一晴上了。 “先回家吧,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看你和彩莲的。啊?” 彩珠默默起身。对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来说,我知道我破灭了她一个梦一段情,心里觉得很难受,但确实不是我的问题。走到门口,彩珠仰头看着我想说甚麽,顿顿,低下头,默默离开了。 我舒了口气,虽然心里也很沉重。大概过了几个月,有一天,柯先生给我一个电话,告诉我他准备去国工作,走之前,想邀请我还有几个朋友去他家星期六下午聚聚。我答应了。 周末,我去柯庆良家,来了四、五位朋友,家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许多,互相介绍认识后,我问柯先生怎麽突然要去国,柯先生告诉我据说中国政府决定收回港,他也不知道以后会怎样,决定还是先去国,当然,希望我在国的公司可能与他合作。那时有许多朋友纷纷离港,有些朋友现在已回港,但柯先生此行后就一直定居国,这是后话。我表示理解,并告诉他如果可能我们会合作的,不知为甚麽,我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似的,或许是彩珠的事和曾经对彩莲那点私心的缘故吧。 听说我来了,彩莲兴冲冲地跑来找我,彩珠虽然装作无意肯定也是听说我来了出现的。我对彩珠笑着点点头,渴莲许净见似乎成熟了些,但那天真活泼的模样没改。我想可能彩珠告诉了柯先生我有朋友一事,因为见彩珠默默看我,柯太太心疼而无奈地摇摇头。我心想这样也好。省得好象问意要勾引她儿似的,我知道我有点既想作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味道,那也至少让自己良心上好受点。 彩莲要拉我到后院草坪去坐,柯太太训斥她没大没小,彩莲才不管这些呢,非让我到后面去玩,见房间人多,她很不喜欢。我只好对柯太太说没关系,就跟彩莲到了后面草坪,坐下后,彩莲靠在我手臂,问我:“你是不是惹不高兴了?”“怎麽啦?” 彩莲盯着我,说:“每次谈你都很高兴,可有次回来大哭一场,我要提起你,她就恨得咬牙切齿,不许我提你。”我沉默不语。 “谁说我恨得咬牙切齿?”传朗珠的声音,原来她早跟出来了。她生气地看着彩莲:“我说甚麽事情他都清楚,原来是你背着我胡说八道。” 见彩珠真生气了,彩莲不吭声了。彩珠坐到我身边,平静地看着我,说: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。”我笑笑,说:“怎麽会呢。” “是不是因为听说我们要走了,放心了才来?”她说对了一半,我摇摇头说不是。 “我还说不定退不退学跟着走呢。”彩珠坐在草坪上,双手撑在身后,乳胸向上挺着,头望向天空好象是对我说,又好象是自言自语。那是很优的姿势,她的身体曲线漂亮极了。 一时三人都不说话,彩莲突然说:“真没意思,你们怎麽都不说话呀?”见我们没吭声,她悄悄问我:“你俩是不是拍拖赌气啊?”彩珠还是听见了,她气哼哼地看着彩莲:“赌你个头啊,总是胡说八道,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瞎掺乎。” “你大,大几岁啊,别以为自己甚麽都明白。”彩莲特别不爱别人说她小,她与彩珠斗嘴。 我笑着对彩莲说:“你不是小孩子了,但说的是对的,有些事你再大些就明白了。” “你拐着弯还是说我小不懂事啊,哼,我看出来了,你们是一伙的。”说着,彩莲不高兴地站起,气冲冲地走了。 我对彩珠笑笑,彩珠看着我没反应。我坐了一会儿,觉得太难受,起身对彩珠说:“我进去看看你父母。” “是不是跟我没话说呀?”彩珠见我要离开,突然说。 我只好坐下,解释:“不是,我怕坐这儿让你觉得不好受。” “你怎麽知道我不好受?”她看看我,“你以为离开我,我就好受啊。”